问:“上面看台上有很多人吗?”答:“挤满了人,我看到芳汀了,她也在看我,她好像认不出我了,只用呆滞的眼神看看我,又看看那一家人,没有丝毫关怀的表情。”
问:“你可以喊她啊!”答:“我的声音太小了,她听不到,人群太吵了,喊她又有什么用呢?”问:“你离狮子出来的洞口近不近?”答:“我站得最近,我是一名勇士,马其顿的勇士是不怕死的。”
问:“你不害怕吗?”久久没有回答。
答:“停一停……狮子洞的栅门移上来了,一头公狮先跑了出来,正对着我看,看台上的人也开始喊叫了,我做好了要搏斗的姿势,狮子竟望着另一群人冲过去了,我无暇看结果,因为还有好几头要冲出来了……有另一头公狮冲向我了,一下把我冲倒,我扼紧着它的颈项,它又一摔把我摔倒,在我来不及摆好姿势之前,他已一口咬断了我的头,我就倒下去了。”
……问:“你知道这事发生在哪一年?”答:“不知道。”
问:“怎么会不知道呢?我是说西元哪一年?”答:“不清楚,什么西元不西元的?”问:“我要你回到你的超意识里,试着用你的超意识算算看。”
答:“应该是一一三年。”
问:“你现在在什么地方?”答:“我已经浮起来了,在空中飘,看到那一群人也飘起来了,被一名白衣圣者接走了,底下四、五头狮子还在啃着尸体,我已经看不出哪个是我的身体了。”
问:“那些观看的人呢?”答:“仍然在那里叫,有些人走了,我看到芳汀了,她在流眼泪,我想她知道我已处死了,我飘过去安慰她,但她听不到我,也不理会我。”
良久,她又说:“我得走了,有个力量(FORCE)带我走进光里了。”
我说:“我要你离开那个地方,回到深度的催眠状态,回答我几个问题。”
问:“你在今生这一世有没有见过芳汀?”答:“没有。”
问:“哥萨呢?”答:“他是我的内科医师——钟斯医生,是他告诉我得了红斑性狼疮的,就医生的标准而言,他对我一向不太尽心。”
问:“你的朋友百夫长呢?”答:“他是我外公,我们两人一直有来往。”
问:“从以上所看到的两个生命,你学到了什么?”
答:“生命是连续的,我们应该珍惜每一段生命,我不该因为爱一个女人,就随便以生命做赌注,以致几世都要因为无端地失去生命而痛苦。
无论如何,今生我都要好好地爱惜剩余的生命。”
“一世错,世世错”,有这个道理吗?由此可见为什么正统的宗教家都劝我们要博爱、要慈悲,因为这种爱、恨的冲突对我们的生命所造成的建设力或破坏力,是我们用几世的生命做抵押也无法弥补的。
无论如何,她这一生算是解脱得道了,在最后一次见面时,她不再碰毒品了,虽然她不时仍须使用一些轻镇定剂,但心灵已得到当初所期盼的解脱。
展望到目前为止,我在台湾也以前世催眠治疗过十八名毒瘾病例。
一般来讲,他们在前世大都承受过不名冤屈、欺骗,经历着极大痛苦或被欺侮等等的经历。
今世的药瘾、毒瘾,多少与这些不寻常的经历有关。
在做过一次至三次的催眠后,他们的心境都比较平静,在三至八个月后的电话追踪发现,只有一名回笼,其余十七位都安好无恙。
我想前世催眠对毒、药瘾的效果不至于这么好,可能的解释是选择催眠治疗的人原本就是症状较轻的病人。
但至少也说明了前世催眠可用来治疗药瘾,却是不争之事。关闭窗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