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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三、药瘾者的心态分析

除去目前医学上仍不太清楚的遗传及体质因素之外,形成药瘾的人原本都是心态正常的。

只是在人格成长的过程中,因为不适当的内外环境的冲击,导致一些走岔路的心理自卫机转,而造成人格的变形,至于最常出现的转机有以下三种。

否定作用药瘾者其实想藉用药物来加强他们对内心及外在事实的“否定”而已,不只要否定掉痛苦的感觉,对内心挣扎的知觉也要强加否定。

亦即一心想用这种“否定”来“逃避”他们的痛苦,可惜是注定逃不掉的。

他们会说:“我没有做什么,只是吃点药放弃自己,享受一下跟朋友在一起的乐趣而已。”

但这种对自我及环境的否定,也会很快地有所转换,他们又说:“你是对的,我觉得很不舒服,也许我是有些毛病的。”

这就是弗洛伊德所谓的“自我的分裂”。

对于“超我”及外界代表超我的一切形象或实体,正是造成他们内心痛苦的最大来源,必须极力去否定,却又无法完全否定,因而形成了一种永无休止的战争,造成了他们对一切的羞耻感、罪恶感、权威、法律、理想、规范、时空限制等等,继而采取不负责任的反抗行为。

到了最后,他们的处境当然会觉得“羞耻、孤单、难过”,才不得不重新祭出可将幻想变为事实的妙策——撒谎与使用药物的“绝”招来。

针对这种现象,从坏的方面来说,无论劝勉或治疗,跟这种人打交道,必须是一招接一招,没完没了的;从好的方面来说,很明显的,他们的良知其实仍是非常强大的,只要引导有方,还是可以成为具有建设性的人物。

反向作用药瘾者往往处在巨大的矛盾与痛苦之中,感到四面楚歌,最后只得被迫使出解除危机的最佳手段——先下手为强,做出与内心状态完全相反的行为来。

他们内心觉得无助无望,所以要出去大干一番,表示自己尚有希望;他们内心觉得被压制,所以要先去压制人家。

“在学校里,我总是无法跟任何一个同学沟通,我只好去偷去抢啦,这下大家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”“大家都在出卖我,在他们尚未得手之前,我应该先出卖他们。

“既然大家都认为我该死、狗屎,我就让他们先尝尝该死及狗屎的滋味。”

“与其被欺骗、被侮辱,我先耍耍他们再说。”

这种寻求解决内心痛苦的心态是不难了解的,可是要矫治这种不正确观念,却是棘手的问题,不仅要以言词加以开导,还要以行为感化他们。

外射作用“你要说我坏,不明白我其实是最乖、最孝顺的儿子,那我干脆就坏到底给你们看看。”

这是一种非常矛盾且可怕的结果:他们把内心里面对超我的反抗具体化成一种实际的行动——对一切代表超我的事物,进行毫无道理、毫不容情的“否定”与“反抗”。

这种毫无目的的价值观念,以及从潜意识表现出来的盲目指令,自然具有强大的威力,足以左右行为,使他们“身不由己”地做了令人难以想像的事情来。

总而言之,他们的“自我”是与“本我”联合起来共同对付“超我”,而在“超我”被否定之后,在另一个层次里,他们却又重新包装起来“超我”,通过一种虚幻的管道,像得了精神病似地,毫无道理的从相反的方向,来对付外面的世界,做出“要说他们有多没良心就有多没良心,有多坏就有多坏”的行为来,让其他的人感到无限的痛恨;但是当他们以另一种人格出现,痛哭流涕,为自己的行为懊悔万分时,又曾令人感到可怜与无限的痛惜。

 

四、治疗了解以上的道理之后,再来治疗药瘾,乍看之下,似乎显得轻而易举,但是这种看法,并不完全正确。

正确的是,我们确实可以掌握住治疗的方向;错误的是,实际上实行起来,仍是困难重重的,很多细节尚待了解。

首先得克服的,是如何说服他们放弃药瘾,以达到治疗的目的。

以下是我在美国治疗众多的药瘾患者的经验谈。

决定除瘾(INTIATION)来做药瘾治疗的人,可分强迫性的与号召性的。

强迫性的就是因药瘾被法院判决必须去接受治疗,号召性的就是接受别人劝告而自愿来接受治疗。

前者多半被法院判处进入特别指定的院所,但有时法官也会让他们选择自己的精神科医师,万一被选上了,就会卷进一连串复杂的法律系统里“我曾在美国碰到这种情形”,每天为法院的报告而忙乱紧张,甚至于不时要出庭替他们做证,以致于有时会忘记自己的本务是在写报告、上法庭,或治疗病人了。

如果病人是自愿做治疗的,还必须做好一切应变提防的措施,准备他们可能随时翻脸,发生许多意想不到的情况,甚至灾难,而且经常也有到法院做证的机会。

我在留美二十年中,有时必须处理各式各类的法律问题,几乎每隔十天半月就要出入美国各级法院,在不同的法庭上做证,有时候都觉得可以改行当律师了。

这虽与当初进医学院时所想像的情况完全不同,但回想起来,确实不失为非常有价值、有造就意义的经验。

()(DETOXIFICATION)一般所谓的戒毒过程,通常约需一至三周才能成功,可以住院治疗,也可以接受门诊治疗。

住院治疗比较省事可靠,门诊治疗则花费少但比较危险,且多半不易成功。

此外,在美国有一种特别的药叫“美沙胴”(Methabone),可以用来暂代海洛因,减少戒断的痛苦,但其本身亦有成瘾性,结果是一痛换一痛,绕个圈子回到原来的地方,不如直接戒断来得爽快些。

还有一种叫“那儿催松”(Naltresone)的吗啡类抗瘾药,十五年来曾经用在不少病人身上,且效果不错,可是不知何故这种药物一直不太被某些保守的专家所赞同。

要让一个人“戒断”药瘾并不难,难的是如何让他永远“离开”它,不再回头碰它。

如果没有妥善的继续治疗,据统计,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瘾爷或瘾婆们,一定会再回锅,也就是以前所花费的心血、钱财都可能白费了。

稳“定”期(STABILIZATION)这是药瘾者能否脱离缠磨的最重要的阶段,在这个期间,最主要的工作是让他们接受治疗医师,以便建立良好的治疗联合(Therapeuticalliance);其次是适当地使用精神科的药品,以帮助解除因刚离开滥用药物所引起的身、心上的痛苦。

如果你以一般医生的姿态面对他们,铁定会把他们赶跑,再也不会回来找你了。

前面说过,药瘾者以“超我”为敌的,治疗者一定要小心,不要有任何蛛丝马迹让瘾者意识到你跟他们的超我有关系。

必须没有架子,与他们打成一片,让他们感觉到你是他们的一份子,是跟他们有一样性情的人,学他们的样式,说他们的语言,了解并接受他们的一切。

是跟他们称兄道弟、拍肩搭背,让他们愿意在无形之中听你的指示。

最后,你还要预防失去立场,不要变成惯坏他们的另一个“父母”,更不要因治疗他们而迷失自己。

这种“我不入地狱,谁入地狱”的工作;除了专业知识外,还要具备相当程度的宗教家的热忱,每一位治疗药瘾的人,一定要对自己先有这样的考量。

这也绝对是一种高难度的工作,稍有差错,不但形象大损,也会灰头土脸,更有可能招来麻烦与灾祸。

此外,常常在无意间,你会碰到一个道德上的难题,也就是他们会被打成替罪羔羊,被别人设计栽赃,这时很可能只有你可以帮他,帮或是不帮不帮,从此你良心难安,失去了人格的尊严。

帮,你也可能在无形之中替自己招惹到相当大的法律上的麻烦,甚至无法自救,让你深深觉得,在这个举世滔滔的功利社会中,若想追求正义的话,有时候是要付出非常高昂的代价的。

话说回来,如果在这一阶段,能够成功地满足了药瘾者寻求被认同的心愿,及他们想得到力量的欲望,就成功地证明了你有拯救他们的能力,也可以开始进行改造及根治的大计划了。

巩固期(CONSOLIDATION)—止于至这个时期,应以心理问题为治疗的开始,也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起始期。

如果一个病人只到达前面的阶段,可能很快就被诱惑回笼。

唯有通过种种阻力,到达这一个阶段之后,才有希望继续奋进,以求永远脱离药瘾的毒海。

进入这一时期,可以想尽各种办法来影响他们,利用各种方法来重新塑造人格,以求有效地消除他们性格上的弱点,产生新的力量,对抗压力与诱惑。

换句话说,这是一个人格改造期。

在这个时期中,治疗者要发挥的,除了完整的治瘾知识之外,还要继续放射出特殊的能力,以及深厚的宗教家的光辉与热力。

在这个时期,我常会使用催眠,以达到更大的疗效,通常我是用单纯的催眠法直截了当地灌输一些特殊的指令,修改他们潜意识的思路和习惯,行有余力时也可尝试“前世催眠”的技巧;虽然这种催眠太耗时间,安排不易,不过很可能是“解除心瘾”最有效力的治疗法,值得我们发心去推广。

唯有把病人带进这个阶段,并且在这个时期里,成功地完成“斩瘾除根”的“换心”工作,我们“除瘾”的过程才算有了功德。

催眠疗法(HYPNOTHERAPY)使用催眠术的目的在于寻求与潜意识直接对话的捷径,也是一种维修潜意识,重塑人格的最佳途径。

我的做法是在催眠中,带领他们重新走一遍那充满挫折与创伤的人生,同时做修补的工作,并且教他们学习使用正确而有效的心理自卫机转。

只要懂得催眠,又肯花时间,做这个工作,其实比刚开始时轻松得多。

在催眠中,我主要的工作是:

1、寻找他们内心挣扎的主因。

2、重新检讨他们痛苦的理由,增加对痛苦的忍受程度。

3、让他们看到发生偏差的地方,加强他们采行另一条路的动机及理由。

4、带领他们面对恐惧,给予他们力量去克服它,在催眠中,通过假想的经验,让他们尝到战胜恐惧后的那种快乐的感觉。

5、教导及给予力量让他们去自卫自爱,养成独立自主的人格。

6、面对他们的多重人格,帮助他们选择最有效、最适合的角色,而且要择善固执下去。

7、设法使每天的行为都合乎宇宙人生的道理。

8、找到并懂得使用自己潜能里的伟大力量。

十多年前,我开始在加州执业时,心里多少为众多药物滥用者而担心,又因不了解门路而无法建立良好的“治疗性联合”,觉得有极大的挫折感。

随着经验丰富,就变为得心应手,也逐渐领悟到医治的诀窍。

这种把所谓的坏人变好人的工作,是项艰巨而繁杂的工作,对治疗者本身而言,常常是得不偿失,吃力不讨好的,相形之下,所得的回报与付出的心血实在令人非常气馁;常常把自己搞得心力交瘁,生命进入危机,几次心灰意懒,甚至连自己都会想不开了,只剩下一丝宗教家的热忱,继续支撑下去。

然而一个人在经历磨练之后,总该得到一些创见,我发觉先经过以上的步骤后,再以催眠术垫底治疗,的确是非常有效的“断瘾”或一劳永逸的“除瘾”之道,如今将这些经验提供出来,也觉得过去那些磨练没有白费。

前世催眠(HYPNO—PASTLIFE—THERAPY)在一九八*0年代初,我对前世催眠疗法,不但没有概念,也相当排斥,所以从未想要去尝试。

直到八十年代末期,我开始改变对它的态度后,虽然偶而使用,但还是很少有机会用到药瘾患者身上。

现在举一次印象深刻的例子,供大家做参考。

这个病人是一名女性墨裔美人,有趣的是,在她的两个前世里,都是以男人的形体出现,让我咄咄称奇,所以特别记得她。

这名女子名叫费婷,我第一次看到她时,她二十八岁、未婚、理学硕士。

两年前从研究所毕业,正要开创她的前途时,医生却宣告她得了红斑性狼疮之病,从此即为病魔所困,饱受一连串的头痛、神经痛、癫痫、忧郁、恐惧、失眠等症状的煎熬,而且日渐严重,一下子用了很多止痛药、镇定剂,及街头毒物(泛指一般毒品)等。

她来找我,并不是想戒除毒瘾和药瘾,而是想从我这位东方医生之处得到心灵解脱的秘诀。

但我还是戒了她的毒,减了她的药,然后要她每两个礼拜来一次,做心理治疗,结果她的病情是稳定下来了,可是却无法解除她的头痛,三年之后,她觉得不对劲,详细检查之后,又被送去开刀拿掉脑膜瘤。

她的多灾多难令我感动,但其坚强勇敢又令我赞叹。

开刀后,她仍继续在我的门诊做心理治疗,一直到我离开美国为止。

我曾对她做过一次的前世催眠。

以下就节录一些催眠过程中的对话与记事。  未完下一页
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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